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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这样的背景,我便开始了与当地居民的交流,并见到了住田町的町长,他是一个非常有男子气概的帅气的人。在我们的活动被媒体报道之后,岩手县政府突然改变态度,慌忙跑来说“我们还是会出钱的”,但听说町长自己拒绝了,让他们不要搞“马后炮”这一套。虽然通过“More Trees”计划筹集的捐款最终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我们还是筹集到了约2.4亿日元。
在接下来“More Trees”的活动中,我还访问了日本宫崎县的诸塚村,这里同样以林业闻名,村长也是非常有见识的人。其实林业繁荣的土地通常位于日本比较偏远的地方,但这里的人一直关注着世界的变化。有位老先生对我说:“坂本先生,日本也必须尽快转向低碳社会啊。”从事第一产业的人每天都与自然接触,他们一定能够非常敏锐地感受到环境的变化。在水产业领域,海水温度上升一摄氏度就会导致无法捕鱼,自然界的变化与他们的生计息息相关。
虽然诸塚村以林业为主,却没有完全依赖林业,还注重栽培香菇、制茶和畜牧业。据说是为了确保在气候不稳定的年份也能有收入,昭和三十年代(1955—1964)的村长带头构建了这样的产业体系。我认为,日本地方上的许多政治家比中央政府的优秀。
尽管如此,我们在2007年启动“More Trees”项目时,根本没有想到世界会变成这样。最初我只是随便想到了“No Nukes, More Trees”(无核,多树)这句口号,然后就做了印有这句话的T恤。随后,我们开始以社团法人的形式在高知县梼原町开始了植树造林活动。后来,“More Trees”的森林在全国各地不断增加,现在已经扩大到了日本国内的16个地方(12个区域)和海外的两个地方。我原本只是出于自己的兴趣开展活动,并非受到社会责任感的驱动和裹挟,但通过这样的活动,我有幸遇见了一些在音乐创作领域以外的了不起的人,真是太幸运了。
顺便一提,与“More Trees”项目相关,2017年还发生了这样一件事。生日那天,我突然收到了一份从海外寄来的植树证书。原来是中国的粉丝们共同出资,在我出生的1月17日那天,在内蒙古的沙漠地区种了1 170棵树。在得到事务所同意使用坂本龙一的名字后,他们在对我保密的情况下做了这件事。我真的感动得热泪盈眶。同一批粉丝在第二年还以我的名义,给中国贫困地区的村子建了音乐教室,赠送了乐器。起初,“No Nukes, More Trees”这句话真的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我真的没想到这句话能对世界产生如此大的影响,实在是让我吃惊。
儿童音乐再生基金会
从灾区回来以后,通过媒体看到当地废墟的照片和视频时,我发现瓦砾中有许多乐器的碎片。也许因为我是个音乐人,出于职业的原因,看着它们我不觉得那些只是普通的瓦砾,而是感到刀割般的心痛。能不能修复在地震中损坏的乐器,让它们再次奏响音乐呢?人们需要的除了水和食物,还有音乐——出于这样的想法,我与日本全国乐器协会会长商议,成立了儿童音乐再生基金会。
据说经历了震级6.0以上的地震的学校,仅在受灾的三个县就超过1 850所。基金会为受灾地区的学校免费修复损坏的乐器,无法修复的乐器则提供购买新乐器的费用支持。修理工作由当地的乐器店负责,尽可能地让资金回流到灾区。这一年年末,我们还在银座的雅马哈音乐厅举办了儿童音乐再生基金会主办的慈善音乐会。
后来,其实是在2012年年初,我得到消息说有一架钢琴被海啸泥水淹没,于是特地前往宫城县名取市观看。实际看到钢琴时,我的第一反应是钢琴的坚固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即使遭受了如此大的灾难,它的形态也没有像其他乐器那样支离破碎。当然,由于长时间被浸泡在盐水中,金属琴弦已经完全生锈。木制琴键也因浸泡而膨胀,有一半按下去无法恢复弹起。它无法被轻易修复,即使能修复一部分,也无法用于一般的演奏。
然而,当我按下这架破碎的“海啸钢琴”的琴键,聆听着那些已经完全失调的琴弦发出的独具特色的声音时,不禁感到这些琴弦在被海啸的自然之力摧毁后,竟变得如此不同寻常。仔细想想,钢琴本身就是一种人工造物,它由产自自然界的木材,与钢铁相接,为了发出人类喜欢的声响而被制造出来。因此,反过来说,我也感觉到,自然的力量——海啸摧毁了人类的自负,让这架钢琴变成了更加接近自然本身的形态。
这架钢琴本来是高中的教学用具,因无法使用而一直被搁置,但又不能一直放着,所以学校最终决定把它遗弃。得知这个消息后,我不禁想要立刻接手它。我把它带回家之后,于2017年创作了装置作品《你的时间》(Is Your Time)。我也使用“海啸钢琴”的声音制作了同年发行的专辑《异步》。
回顾过去,从那时起,我的创作方向就开始摆脱五线谱的限制。五线谱是音乐作为线性时间艺术的一种便利规则。我投身装置作品的制作,也深深地与我想逃避规则的愿望有关。因为至少在艺术画廊中进行音乐演绎,不需要像一般音乐那样,一定要有开始和结束的故事线。
夏日音乐节的经历
2011年8月15日,我在大友良英的邀请下参加了“Project Fukushima!”[28]音乐节。这是一个可以免费入场的大型活动,旨在立足福岛发扬当地文化。“Project Fukushima!”的活动到现在仍在继续,我认为这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为了筹集活动资金,他们事先建立了名为“DIY Fukushima!”的捐赠网站。我也对他们的活动表示支持,并提供了受福岛市诗人和合亮一的诗歌启发而创作的乐曲《寂静之夜》。
后来大友良英在《寂静之夜》中加入吉他和唱片机转盘的声音,使原曲脱胎换骨,重新制作了一首《福岛的寂静之夜》(Quiet Night in Fukushima),就像是一首“答诗”,寄到了我担任共同代表的“kizunaworld.org”[29]。“kizunaworld.org”是震灾后,由我与我的朋友平野友康共同创办的项目。我们从世界各地募集给受灾地区的捐款,并向提供捐助的人们赠送赞同该项目的艺术家的作品,以感谢他们的支持。
在音乐节现场,和合亮一朗诵了自己的诗《诗的瓦砾》,我和大友配合他的朗诵,进行了即兴演奏。顺带一提,那时候我无论去哪儿都带着辐射计,当我靠近福岛车站前的花坛想要测一下看时,辐射值接近爆表,我顿时惊慌失措。然而,附近的孩子和年轻女性都在毫不知情地路过这片花坛。这情形让我非常担心。
音乐节的活动正式开始前,在会场“四季之里”的草坪上会举行一个仪式:大家一起来铺开一张巨大的方巾。[30]我下车朝那里走,看见一路上摆满了摊位。其中一个摊位是一位老奶奶在卖水果,她笑着对人们说:“福岛的桃子很甜很好吃,但孩子们最好不要吃哦。”她清楚地知道体内辐射[31]的危险性,同时还在卖那些桃子,看着这一幕我一时竟不知道是喜是悲,心情十分复杂。老奶奶还说:“但老人吃的话,没关系。”
YMO在这个时期也进行了多次现场表演。6月分别在美国洛杉矶的好莱坞碗剧场和旧金山的沃菲尔德剧场举行了一场演出,7月首次参加了富士摇滚音乐节[32],8月参加了每年例行举办的World Happiness演唱会[33]。在洛杉矶的演出暌违31年,聚集了全美国狂热的YMO粉丝,这些粉丝应该31年前就听过我们的音乐吧。我们也在那次演出时久违地演奏了Seoul Music(1981)和Lotus Love(1983)等稀有曲目。
当时在好莱坞碗剧场举行的现场表演是以日本为主题的演出的一部分,还与小野洋子[34]进行了合作。但主办方的“富士山、艺伎”风的刻板印象真的很糟糕。都已经2011年了,还在搞“东方主义”那一套,甚至可以说是种族主义,整个让我很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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